蟲皇宮本武藏與他們一起長大,小時候就是一個愛哭鬼,萊爾維斯是他們之中最年長的,理所當然就被宮本武藏哭纏,導致現在一看到蟲哭就害怕。

萊爾維斯也到現在都冇有想明白一個雌蟲咋就這麼愛哭,然後就是這樣的一個傢夥還覺醒了蟲皇血脈。

“抓到的間諜有招供什麼嗎?”萊爾維斯喝口酒冷靜的把話題掰了回來。

“有,就是不知道到是不是真的了。”巴德爾木聳聳肩。“他們說,他們高層派了一支秘密隊伍潛入了各大軍校。如果是真的,那他們應該是想毀了我們蟲族年輕一代的軍部力量。”

“有可能,比如在某次戶外演習搞突襲,在學校埋讓這些軍校生精神力汙染的東西,真的是防不勝防。”瑞萊西奧皺眉,對這些與蟲族作對的國家感到十分不耐煩。

“蟲皇有什麼打算?”萊爾維斯端起酒杯,慢慢晃著,“間諜這種兩頭不討好的東西,本國猜忌,帝國厭惡,真不懂他們怎麼得到這個資訊的。他們上麵的人故意透露?如果是這樣,那他們背後又有什麼陰謀。”

“蟲皇的意思是寧可錯殺不可信其無。至於後麵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瑞萊西奧也拿起一杯酒,向萊爾維斯舉了舉。

“哇,那這段時間軍校要熱鬨咯,也不知道我現在還能不能去軍校裡麵混一下。”巴德爾木冇有看到萊爾維斯抽搐的嘴角,就一股興奮勁。

“是是是,軍校要熱鬨了,就是苦了我。”萊爾維斯看到瑞萊西奧向他舉酒,就明白他又要被蟲皇抓去乾活了,以後有得忙就是了。

“行了,我要走了,我的雌君已經過來有一會了。”瑞萊西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重新抱起了蛋。

看著他那行雲流水的動作,萊爾維斯挑起了眉,“你就不怕太過親密。”

“就是就是,他來你就跟著走,重色輕友。”巴德爾木好奇的打量著瑞萊西奧 。

瑞萊西奧低笑了一下,“等一下拉一個雌蟲來曖昧一下,就說他破壞我的好事,這樣不僅不會親密,還可以給他定一個罪。也好久冇有罰他了。”

“行吧,慢走不送。”萊爾維斯揮揮手,就與巴德爾木聊著怎麼進軍校玩玩了。

瑞萊西奧抱著蛋與一個雌耳鬢廝磨地走到聚會門口,不出所料,他的雌君魏琑果然在門口等著。

“雄主,蛋。”

看著像木頭一樣,見麵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這個的魏琑,一個一點也不理會他風流的雌君,瑞萊西奧無聊的又撩了幾下他曖昧的雌蟲纔對魏琑道“自己去領鹽鞭100次。”

魏琑麻木的道“請雄主明示,魏琑最近哪裡引起了您的不快,魏琑會立馬改正。”他知道這個蛋差不多是他一年生的了,差不多算是一個死蛋 。此時瑞萊西奧抱著,對他而言就是一個警告,警告他最近惹了他的不快。

“加50鞭。”瑞萊西奧用眼角看了魏琑一眼,便不再多言。

魏琑接收到瑞萊西奧的不耐煩,隻能先暫時閉嘴。

在處罰房裡,瑞萊西奧抱著蛋看著一聲不吭挨著鞭打的魏琑。

在鞭打結束後,瑞萊西奧用極其冰冷的聲音說,“你說,一個月不回家,一回家就打擾雄主好事的你,該真正罰什麼比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