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蟲聽了瑞萊西奧的話紛紛議論了起來。

“瑞萊西奧你開始不是說他是害怕嘛,現在是委屈?”

“我合理推測,他的害怕要麼是怕破不了殼,要麼是不想破殼。”

“……”

瑞萊西奧被他們一人一句說得腦袋都大了,連忙抬手製止了他們,“能不能總結一下再說出來,我都不知道你們是在自說自話,還是相互溝通了。”

萊爾維斯咳了一下,拉著巴德爾木去一邊交流了。

瑞萊西奧在沙發抱著蟲蛋,時不時與蟲蛋裡麵的蟲崽子進行精神觸碰,看他一次次打開他的精神觸手就覺得挺有趣的。

很快,巴德爾木和萊爾維斯回來了,分彆坐在瑞萊西奧兩邊給他說他們討論的結果。

“從他推開我們精神觸手來看,應該是一個雄蟲崽子,雌崽身體裡不會有拒絕我們雄蟲基因,所以你說他害怕應該是真的害怕破殼,他的精神力這麼強,在蛋殼裡就懂得如何使用了,不可能存在害怕破不了殼的,然後委屈應該是,你冇有保護好他……”

巴德爾木被瑞萊西奧盯著越說越小聲,最後直接閉了嘴。

瑞萊西奧微微眯眼看著巴德爾木道“我冇有保護好他?”

“也不是冇有保護好,就是我們用精神觸手碰他進行精神安撫的時候,他是被我們抱著的,冇有感受到你的氣息,應該是這樣就以為你不要他,冇有保護好他,然後就委屈了。”萊爾維斯補充道。

“瑞萊西奧我有一個想法。”萊爾維斯喝了一口酒,嚴肅的道,“這個蟲崽子能用精神力,應該是已經孵化,但就是不破殼,也就是說,他這樣很有可能會死亡,彆忘了我們每一個蟲一出生就要開始吃蛋殼的。”

萊爾維斯話音一落,現場就安靜了下來,蟲族永遠是排外但團結的種族,他們冇有一個蟲會願意看到一個蟲崽子的死亡,更何況還可能是一個雄崽子。

“好了好了。”巴德爾木拍拍瑞萊西奧的肩,打破了這個氛圍,“瑞萊西奧,你以後把他帶在身邊,多給他進行精神安撫,說不定就破殼了呢?”

要知道蟲族的蛋殼挺特彆的,除了本蟲崽子以外,其他蟲一般很難傷到分毫。所以他們也不能幫這個蟲崽子把蛋殼打開不是嗎。

巴德爾木和萊爾維斯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

如果這樣他都不破殼,那就證明這是他的意願。蟲族永遠尊重每一個蟲的選擇,哪怕這個選擇有死亡的可能,比如雄蟲去參軍。

而他們雄蟲之間也默契約定不與自己家蟲過分親熱,必要時要對家蟲進行責罰,以此告誡他們的越界行為。

巴德爾木讓瑞萊西奧多陪陪蟲蛋的話明顯打破了雄蟲間的默契,在這樣的情況下,蟲崽子再不破殼,他們都隻能無能為力。

瑞萊西奧深吸一口氣,把蛋放一邊,拿起光腦開始步入這次聚會主題。

“萊爾維斯除了早期上傳視頻的間諜,我和蟲皇認為後麵那些視頻認證的輿論也有間諜的影子。”

“不過是想通過這個事加大雌蟲對我們雄蟲的不滿,把家庭矛盾弄成社會矛盾罷了。”萊爾維斯冷笑。

巴德爾木雙手拿著蘋果啃,裝作一個孩子一樣,舉起手,“雖然這個不會讓我們蟲族怎麼樣,但你做得也太過了,蟲皇下次肯定到你麵前哭給你看。”

想起蟲皇那張哭喪臉,瑞萊西奧和巴德爾木都笑了起來。唯有萊爾維斯木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