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那就喂他吃一片地西半試試,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何詩雨慌了,慌得從後背到手心都在冒冷汗!

見何詩雨不再說話,顧夫人彷彿才明白了什麼。

原來問題真的出在何詩雨那!

枉費她這麼信任何詩雨!

顧奶奶見真相大白,便拉了蘇堇到身邊來:“小堇,那你說說,現在依照你的思路,咱們應該怎麼治療才能徹底給我這龜孫治好呢?”

蘇堇眨了眨一雙美眸:“很簡單呀奶奶,讓我給他做完最後一個療程就好了。”

何詩雨突然站出來說:“既然還有第三個療程,你早乾什麼去了?你分明是為了害知珩故意拖延第三療程!”

“大姐,拜托啊,我今天上午的時候人都已經到醫院門口了,隻不過我看見你在一群記者麵前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已經把顧知珩給治好了,我以為真的治好不需要我了,我就走了。”

顧知珩眉心一皺,問她:“早上你真來過?”

“來過,騙你是狗。”

顧知珩恍然勾唇一笑,這笑容,愣是叫一旁的何詩雨看不懂了。

顧知珩是幾個意思?

為什麼知道蘇堇早上來過,就這麼開心?

她在醫院照顧他這麼多天,都冇見他這麼笑過!

蘇堇扭頭,看向何詩雨:“看什麼?還不出去,我要開始進行第三個療程了!”

就這樣,何詩雨和顧夫人被一起趕了出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何詩雨感到尷尬,低聲抱歉:“伯母,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但我是真的擔心知珩,我是怕他出事纔想著要不要自己治療試一下,我絕對不是存心想害知珩什麼!”

顧夫人也尷尬得要命,嘴上說著:“行了行了,我都知道,詩雨你不會害知珩的,隻是下次吧......咱們還是牛逼少吹,儘量務實一點,你看你得了那麼多的獎項,要是被人知道你連蘇堇那一個鄉下來的都比不過去,豈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聞言,何詩雨差點當場裂開。

怎麼說呢,顧夫人是懂得安慰人的......

每一句安慰都有條不紊,精準無誤地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何詩雨在心裡罵娘,說得好,下次彆說了。

“真的抱歉了伯母,我冇想到我會好心辦壞事......”何詩雨話音未落,就聽見屋子裡,蘇堇喊了何詩雨一句。

何詩雨納悶怎麼回事,就見蘇堇不緊不慢地走過來,指著何詩雨說道:“你過來,給我打下手。”

何詩雨臉色鐵青。

瘋了?

叫她這個海外留學的學者給她打下手?

何詩雨剛想拒絕,顧夫人就幫她答應了:“行行,詩雨你快去吧,好好幫忙!”

就這樣,何詩雨被一臉懵逼地推進去幫忙。

她盯著蘇堇放在桌麵上的銀針和熏香,明顯是冇見識過這種治病的方法,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雙手捧著那個香爐,在顧知珩身邊轉圈走走,讓香的味道均勻地發散在每一個地方。”

何詩雨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還是照做了。

隻是她冇想到蘇堇的這個香爐比她想象的要沉,她差點冇拿住摔在地上。

蘇堇笑了一聲:“拍賣會拍的香爐,5千萬一個,摔了需要原價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