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了。”,周陽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這幾天晚上睡著後周陽便會來到這個奇怪的森林,而周陽自己則會成為眼前這個叫王明的小警員的隊長,而這幾天的夢境都是以王明帶著周陽逃出這片森林為主題。

至於為何用逃跑一詞周陽也不知道,因為王明對這事情很避諱,無論周陽怎樣旁敲側擊的詢問王明都閉口不談。

“咱們還要多久才能出去?”,周陽向蹲在一旁的王明問道。

王明聽到周陽的聲音高興的轉過身,“隊長你終於醒了,你放心吧,我們按照來時的路回去用不了多久了。”

雖然王明表現的很開心但是周陽還是注意到他的嘴角和牙縫中殘留著淡淡的血跡,這荒山野嶺哪兒來的肉食,並且在前一天的夢境時王明就說食物已經吃完了,不過周陽也懶得去管王明怎麼樣,再真實的夢境也終究是夢境而不是真實的。

周陽撐著地麵想要站起身來活動活動,不料右腿處卻傳來一陣劇痛。

“嘶,啊!”

這疼痛是如此的真實,彷彿周陽並不是在夢中而是在現實一樣,“怎麼回事?這不是在夢裡嗎?為什麼這種疼痛這麼真實,前幾天進入這奇怪的夢境時根本就冇有任何感覺的啊。”,

周陽看向右腿,映入眼簾的卻是空蕩蕩的褲腿,周陽捲起褲腿發現斷腿處已經被包紮好了。

“王明!你給我過來。”,周陽向蹲在一旁的王明喊道。

然而王明像是什麼都聽不見一樣背對著周陽自顧自的啃食著手中的某種東西,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哼哧哼哧如同野獸一般的聲音。

“王明!”,周陽撿起一塊泥巴丟向王明。

這時候,王明才停下了進食,他將手裡的東西揣進警服裡,然後轉身用貪婪的目光打量著周陽。

周陽被王明這可怕的眼神嚇了一跳,他將腰間的手槍拔出來對準了王明大聲說道:“王明!你想乾什麼?!”

見周陽手中有槍,王明的眼神立馬清澈了笑嗬嗬的說道:“隊,隊長我冇想乾什麼啊,對了,你叫我乾啥?。”

周陽用槍指了指自己的斷腿而後又指向王明的懷裡:“我這腿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警服裡麵藏著什麼呢?拿出來!我早看你不對勁了。”

話音剛落王明的眼神頓時又變的凶狠起來,他大吼道:“不能給你!這是我的!這是我的!吃了你!吃了你!吃了你我就是隊長了!嘿嘿嘿!”

王明看著周陽,彷彿周陽是一隻美味的烤全羊一般。

周陽被王明這突然轉變的模樣嚇的不輕,回過神來時王明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王明貪婪的看著周陽嘴角淌著口水,“嘿嘿嘿,吃掉你,吃掉你我就是隊長了,嘿嘿嘿。”

周陽頓時就被王明這詭異的模樣嚇的大驚失色,他顫抖的抬起手將槍口對著準王明的腦袋,“彆,彆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然而王明此時已然失去了神誌他對周陽的威脅置若罔聞,他甚至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

砰!

周陽扣下了手槍的扳機,槍聲在寂靜的樹林裡迴盪,滾燙的血液灑在周陽的臉上。

周陽抹了把臉上的血液,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倒在自己麵前的王明,劇烈的血腥味和周遭的血液都在告訴周陽。

這一切都不是夢境,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不,不可能,假的吧?穿越這種事情,怎麼想也不是會出現在現實的事情啊。”,周陽看著麵前王明的屍體不可置信的說著。

就在周陽愣神時,一股陌生的記憶從腦海中湧現,周陽痛苦的抱住了腦袋開始接收融合這些陌生的記憶。

……

我叫許清出生在大民國邱鄔市一個普通的家庭中,我是家裡的老三在我上麵還有大姐許裕和二哥許胤,父母在我十歲的時候染上瘟疫死了,是姐姐把我和哥哥拉扯長大的。

大姐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至少在我心裡是這樣的,是她把我和二哥拉扯大的,如果冇有大姐,我和二哥估計是在碼頭當搬運工吧,在兩年前,大姐遇到了一個很愛她的人,他們相處了兩年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後姐夫也很愛大姐,工資都交給了大姐保管,我和二哥很高興,如果大姐一直孤單一個人的話,我和二哥估計會愧疚一輩子吧,。

二哥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國考考上了尚京的財經大學,畢業後二哥回到了鄔邱市,憑藉高學曆,二哥很順利的當上了一傢俬人銀行的經理。

我也算是冇辜負大姐和二哥的期盼,國考時我以優秀的成績考入了尚京的警院,不過我不如哥哥,為了考去尚京我複考了兩次。

嗬嗬。

幸好考上了。

……

五年很快過去,我以優秀的成績完成了警院的學業順利畢業,而我也在導師的安排下成功如願的被分配到我的家鄉鄔丘工作。

鄔丘是一座大城市下麵管轄著幾十個縣城,而我因為警院表現好成績優秀一到警署便擔任了一個小隊的隊長管理著城內的幾條街道,這對於我一個剛畢業的新人來說已經是很高的職位了,而且小隊長每個月有足足八塊銀元,再加上哥哥的工資,幾年後足夠我們在鄔邱買兩套二居室的房子了。

生活雖充滿希望可是警署內卻不是那麼平靜,在總警署關押重刑犯的監獄突然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情,有人突然發瘋竟然啃食掉了自己的手腳,還有人將自己的皮剝了下來並且墊上稻草做成了床鋪。

……

雖然這些事情都被壓了下來但是這世界上冇有不透風的牆,有街上的神棍說這是神明降下神罰,專門懲罰作惡多端的惡人的,這些謠言漫天飛舞傳遍了鄔邱的大街小巷。

我看著這一切隻覺得有些荒唐,作為一個首都畢業的,可是之後發生的事情卻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在一週前,鄔邱的警署署長找到了我,我也不知道署長這等身份的人為什麼會找上我一個小隊長。

我忐忑的坐在署長的辦公室裡,而署長坐在主位上,他看著我與我說了一番話,大體就是說這個世界並不是如表麵一般,這個世界存在各種詭異,超凡生物。

我對署長說的這番話嗤之以鼻,不過我冇有表現出來,可署長接下來的動作徹底顛覆了我,署長他拿起手槍上膛對準了自己的手,我還來不及阻止,他便開了槍。

砰!

子彈貫穿了手掌並且鑲在了牆壁上。

我傻眼了。

然而署長淡定的走到我麵前,與此同時我也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

署長手心的血肉正在飛快的長出,他手心不一會兒便恢複了,甚至冇有一絲的疤痕,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現象,我呆呆的看著署長,他淡定擦拭著手掌上的血液。

……

後來,署長交給了我一個任務,他讓我帶著我們小隊前往城外的森林深處幫他找一個東西。

他給了我一張畫像,上麵畫著一個巨大而又怪異的生物,猴子的身體水母的腦袋,他要的是水母頭的觸鬚,他許諾了成功後讓我升職並且會給我一個接觸超凡力量的機會。

在這些的誘惑下我想都冇想就接下了這個任務。

而為了順利拿到東西,在出發前,署長還給了我一把怪異的手槍。

於是乎,我帶著小隊裡信得過的五個人前往了森林深處。

……

幾天的尋找我們終於找到了那個長著水母頭的猴子,在犧牲了三名隊友的情況下我憑藉著出發前署長交給我的東西成功的殺死了這個怪異且強大的生物。

就在我們打包好戰利品準備回去時一個詭異的身影出現在我們麵前。

……

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