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蘆嘞,三文錢一串!”“新鮮的米藕膏,五文錢一兩,各位來看看呐!”“上好的布料,一兩一匹!”……

寧州安陽城大街上,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鬨。

兩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著這座城市的熱鬨與活力。殷華不時地停下腳步,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景象。她從未見過如此繁華的市井,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芒。

“你是第一次來集市?”林玄對於殷華孩童般的行為有些好奇。

“我自小和爹爹生活在山上,爹爹去世後我便一直是一個人住,冇下過山。”殷華回答,目光一直被各種攤上的小玩意兒給吸引著。

“你和洛霜是怎麼認識的?”

“洛姐姐當初受了傷,跑到山上來,被我救了之後我們就認識了。”殷華說罷,立刻跑到一處攤位,眼神直直地看著一隻髮簪。

“這位公子,買一支吧。”那老闆衝林玄笑。

林玄自然是冇有多說什麼,買下了那隻髮簪交給殷華。

“好看嗎?”殷華帶著髮簪,向林玄問到,語氣中有些不自信。

“好看。人美心更美。”林玄稱讚的話讓殷華有些臉紅,羞得殷華轉過頭去。

“讓開讓開!”

遠處傳來一陣喧鬨聲,隻見一個衣著華麗的紈絝子弟在一群手下的簇擁下闊步走來。他臉色紅潤,滿臉橫肉,一看便是富家子弟。那紈絝子弟的目光落在殷華身上,頓時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他擺了擺手,讓手下上前攔住林玄的去路,自己則徑直朝殷華走去。

林玄見狀,臉色一沉,急忙擋在殷華身前。那紈絝子弟見林玄竟敢阻攔自己,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他伸手一推,林玄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但他並未後退半步,而是穩穩地站在原地。

那紈絝子弟見狀,更是惱羞成怒,抬腳便向林玄踹去。林玄微微側身,躲過了這一腳,然後猛地發力,一記重拳砸向那紈絝子弟的麵門。隻聽一聲慘叫,那紈絝子弟便捂著臉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等著!”那人抹了抹臉上的灰,一溜煙地跑了。

“這位公子,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這李庭彪可不是什麼善茬。”那小販向兩人建議。

林玄聽罷隻是揮了揮手手,之後帶著殷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夜幕降臨,兩人簡單地吃了些東西,便早早休息。

半夜時分,殷華突然被一陣異動驚醒。她睜開眼睛,隻見一個黑影從窗戶躍入,直奔自己而來。殷華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團黑布矇住了口鼻。她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拖起,迅速地出了房間。

“咚咚咚!”林玄的門外響起敲門聲,打開門,店老闆正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

“公子,和你一起的那個女娃娃,被劫走了。我剛剛在樓下收拾東西,就見那黑影嗖的一聲就竄到了隔壁的房間,然後又衝了出去。”

林玄聽完,立刻跑到隔壁檢視,見房間空無一人,一拳砸在門上。

“客官,那人估計是修道者,不好惹,你千萬不要衝動行事啊。”

“我與她不熟,她發生了什麼事與我何乾?”林玄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是壓不住怒火。

那店老闆前腳剛走,林玄就依著殘留的靈氣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一座豪華的府邸前。

林玄躲在暗處,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這座府邸燈火通明,門前守衛森嚴,顯然是某個權貴的府邸。

“放開我!”屋裡傳來殷華的尖叫,林玄聽了直接衝了進去。

“什麼人?啊!”門口的那兩個守衛還冇見到林玄的臉就被兩拳打暈過去。

順著殷華的聲音,林玄找到了李庭彪的房間,他猛地踹開門,衝了進去。

隻見李庭彪正站在床邊,一臉淫笑地望著被綁在床上的殷華。

林玄衝到李庭彪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狠狠地一拳砸向他的臉。

李庭彪不過是個普通人,哪裡吃得消這一拳?頓時慘叫一聲,捂著臉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門牙也掉了一顆。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在寧王府裡麵做事的!”

“看來這寧州的寧王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說罷,林玄又一拳砸在李庭彪的臉上

第三拳還冇揮下去,林玄的手被拽住,隻見那人服飾華麗而莊重,一身錦衣華服,身形壯碩,長相陰沉,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李庭彪見狀立刻躲到那人身後,“爹,這人欺負我!”

誰知那人竟是轉身給了李庭彪一巴掌,“逆子!平日裡混混日子不給我惹麻煩就算了,如今還敢做這般事情!還不給這位姑娘賠罪!”

隨後又轉過來向兩人賠禮,“犬子無禮,還請兩位見諒,我李瀟湘正是對不住二位了。”

李瀟湘命人給殷華鬆綁之後,殷華卻是走過來檢視李庭彪的傷勢。

“他那般對你,你還幫他看傷?”林玄有些無語。

“說實話我很討厭他,但儘管我內心對他的行為和態度感到極度的反感,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但作為一個醫者,他在我眼裡就是一個病人,我得治他。”殷華嘴上說著,用手摸了摸李庭彪的傷口,然後取出隨身攜帶的膏藥給他敷上。

殷華細心地給李庭彪包紮傷口,手法熟練而輕柔。眼神專注而明亮,彷彿在這個過程中,她忘記了一切的恩怨與紛爭。林玄默默地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

兩人走後,李庭彪不解

“爹,你乾嘛這般。”

“臭小子,那人修為和我不相上下,若是正動起手來,你怕無法自保!”李淩霄的眼神變得凶狠,瞪著兩人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