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腰痠背痛,渾身冇有一處不疼的。無奈今天還要正常起早上學。也不能天天請病假吧。最近已經連續好幾天,讓奶奶幫忙請病假了。班主任老師連續三天的電話,詢問情況了。冇辦法今天必須要去。

白嶽今年是一名高一的學生,就讀於港城第四中學。普普通通的一名高中生。特長能吃,會玩。學習成績中等,毫不起眼。家庭幸福美滿,隻不過父母常年因為工作原因不在身邊,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不過因為白嶽自己心寬體胖的原因,也不在乎這些。

“嶽嶽啊,還在磨蹭什麼,馬上就要遲到了。趕緊下來吃飯,你班主任今天早上還要早自習點名呢。”奶奶的聲音在下麵叫到。“知道了,奶奶,馬上就下來。”白嶽無奈的隻能穿好衣服,起床洗漱,下樓吃飯。

白嶽無精打采的草草的吃了幾口,拿起書包,和奶奶打了個招呼。就拖拖拉拉的出門了。出了門白嶽歎了口氣,渾身酥軟,毫無力氣的向著公交車站走過去。暗歎自己倒黴,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做奇怪的夢。

白嶽昨天晚上,早早的上床睡覺了。就連短視頻都冇有刷,遊戲也冇有打。躺床上就睡過去了。在醒來就是在一片南瓜地裡麵,巨型的南瓜遍地都是。這已經是第三天晚上了。最開始白嶽以為是假的,但是無論是觸感還是感覺都是真實的。第二天早上在醒來,又在自己的床上。什麼都冇有。

連續兩天白嶽,都這樣進入這裡。南瓜地麵積好大。白嶽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在裡麵轉悠了兩天。但是就在昨天晚上,突生變故。一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來的野豬,與白嶽遭遇了。

野豬眯著小眼睛低頭尋食,白嶽手足無措的看著野豬。野豬用獠牙拱了拱麵前的南瓜,白嶽默默的退了好幾步。準備悄無聲息的離開。“握草,不是吧,自己這麼倒黴嗎?做夢也能夢見,這麼個大傢夥。惹不起!惹不起!大哥你吃好喝好,小弟,先走為敬。”白嶽小聲咕噥著,往後退。

倒黴的就是,白嶽一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發出聲響。野豬兄,猛地抬頭看見了正在後退的白嶽。南瓜也不吃了,猛地野蠻衝撞,向著白嶽衝過來了。白嶽一個高蹦起來,轉身就躲到了一邊,然後撒開腿就向著反方向就跑啊。恨不得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就這樣,一個晚上,野豬兄追,白嶽跑。要不是有巨型南瓜做遮擋物和障礙。白嶽能讓野豬給活活的拱死。

這個時候公交車來了,白嶽上車了。熟練的刷卡,然後找了個座位坐下。準備繼續在眯一會兒。就在白嶽準備剛剛坐下的時候,發現了不對的地方。現在是早高峰的時候,為什麼公交車上人這麼少?居然還有座位給自己坐。算了不管了,趕緊到學校纔是重點。早自習點名遲到了。班主任又好批評了。

就這樣白嶽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當白嶽在驚醒的時候。下意識的檢視公交車到哪了的時候。發現公交車準備上橋,前麵座位有個四五十歲的大姨,大姨大包小包還有一個紅色塑料袋的東西,在座位底下。白嶽腦子轉不過來彎了,這是要到哪去?自己上學的公交車線路裡麵冇有橋啊,二十分鐘的路程五站,冇有經過橋,更加冇有跨海的大橋。這不是我上學的公交車,是自己坐錯車了。不能啊,

白嶽正在自我懷疑的時候,後麵有一對男女瘋狂的衝過來,一個女的找司機,那個男的衝向自己前麵座位的大姨。在白嶽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前麵已經打起來了。在白嶽目瞪口呆的時候,大姨拿一把刀捅進了男人的脖子。血一下子噴出來,噴了白嶽一臉。

還在目瞪口呆的白嶽,冇有反應過來,就聽見轟的一聲,感覺自己四分五裂的冇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