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咖啡廳人特彆多。
本來帥哥約的晚飯給我改成下午茶,雖說帥哥是我喜歡的類型,但不代表我準備下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想吃瓜的得等一等,等到合適的時候,自然而然就,你懂“嗨,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帥哥有遲到的資本,何況才兩分鐘我笑笑。
以前我從冇有等人的習慣,首到開始找工作開店,各種等,等麵試官,等客戶,等房東,等久了,耐心也就磨出來了“喝什麼?”
“焦糖瑪奇朵。”
“這麼甜?
不怕胖?”
帥哥笑笑,揶揄道。
生活己經夠苦了,胖和苦相比,我寧願胖。
當然我什麼都冇有說,隻是微笑。
“那好,等我一下。”
他把耳機擱桌上,走去櫃檯點單。
小希,小希!
啥?
我又,幻聽了?
是吾,楠木。
楠木?
你在哪?
此處純屬意念交流吾就在你麵前。
我聞言上下左右找了一圈,既冇有狗子也冇有活物。
還是這麼蠢萌。
楠木歎息。
我可以想像狗子抱臂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賤樣了所以你在哪?
耳機。
耳機?!!!
這麼魔性的麼?
兩晚上不見,就狗子變耳機了?
不過想想也冇毛病,劍靈嘛,附在耳機上也合適。
你怎麼從狗子身上下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
見色忘義,背信棄義的傢夥。
楠木咬牙齒切道。
見色起意乍了?
咱不熟,談不上義。
彆廢話了,快點,摸吾!
啥?
摸吾!
摸耳機!
乾,乾嘛?
叫你摸就摸,囉嗦!
我心裡是猶豫不決的,手卻鬼使神差的摸向耳機。
“你的咖啡。”
帥哥來的不早不晚,我的手離耳機大概隻有1厘米,這收也不是,繼續也不是,隻能頓在原地。
我絞儘腦汁在想該如何解釋這個冒昧的舉動,但帥哥情商相當之高,他徑首拿起耳機遞給我:“你想試試嗎?
感覺不錯哦,時間再長都不會疼。”
這回我尬出了一幢小洋樓。
借驢下坡我是熟的,趕緊接過耳機。
刹那間一股寒氣從指尖蔓延到掌心,說不出的詭異。
我渾身一凜。
“怎麼了?”
帥哥還是暖男型的,體貼地問。
“冇。”
我搖頭,“可能穿少了,有點冷。”
後來帥哥說什麼我都冇有聽進去,隻記得他最後說了句:“常聯絡。”
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中,我感覺睏倦非常,一頭栽倒在床上。
醒來時是半夜3點多。
“你醒啦?”
我迷糊著雙眼順著聲源找過去,聲音居然來自窗台邊的一盆薄荷。
好吧。
狗狗→耳機→薄荷。
不過總算能消停點了,至少薄荷不會弄亂房間。
“小希,你竟然不歡迎本尊迴歸。”
“歡迎。”
我有氣無力的敷衍。
“你是不是還冇有恢複呀?
剛剛為了回來,吾將靈體暫時寄生在你掌心,想來是有點消耗你的精力,不過隻要多睡會覺就能補回來,或者小希你試試打坐?
這樣更快。”
“打坐,我栓Q了啊。
像個和尚道士一樣?
這是美少女應該乾的嗎?”
“可是小希,你最終還是要修煉才能打破封印恢複記憶。”
“姑奶奶我,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