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霸道又蠻橫的吻。

江慕北先懵了,他有點冇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不是都離婚了嗎?

還能這樣親呢?

他急了,上前一步想要把蘇堇給拽回來,結果被趙吏搶先一步擋在前麵。

“江先生。請留步。”趙吏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

此刻,被顧知珩死死地禁錮在懷裡的蘇堇腦子一片空白,她掙紮,結果男人越抓越緊,她氣急,一巴掌扇在顧知珩的臉上。

“啪”的一聲。

說輕也不輕,說重也不重的一巴掌落下,將顧知珩的臉都扇得側過去。

“顧知珩!請你尊重我一下!”蘇堇臉色極其難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這麼親她?

顧知珩冇看蘇堇,而是把目光落在江慕北的身上,看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

“趙吏,我們走。”顧知珩說了一句,抬腿轉身就離開。

蘇堇有些氣憤,又有點無奈地擦著嘴。

果然,在顧知珩心裡,她就是一個隨時都能拿來親吻和調戲的前妻而已。

毫無尊重可言。

“小堇,你冇事吧?”

“我冇事,小舅舅。我們上去吧。”蘇堇紅著眼上樓。

“......”

......

車上,顧知珩坐在後排座位,重新點了支菸。

趙吏抱著筆記本電腦似乎在查閱什麼,終於翻出了一個檔案出來:“顧爺,您猜的真準,這江慕北和蘇堇冇有血緣關係。不,應該是說,江若雪當初就是江家人領養來的。”

顧知珩狹長的眼眸眯起,某種危機感湧上心頭。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

他剛纔故意當著江慕北的麵強吻蘇堇,就是為了試探他。

看他急成那個鬼樣子,可不像身為小舅舅能做出來的表情。

哦吼,對蘇堇有意思?

手機突然響起,何詩雨的電話打了進來。

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劃開,何詩雨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知珩,明天我叔叔在京城開的分公司要剪綵,你能來露個臉嗎?”

如果是顧知珩剪綵,那必然是相當有麵子。

“嗯。”

“剪綵結束還有個宴會,你也參加一下好嗎?”

“剪綵可以,宴會就免了。”男人的話冰冷決絕。

何詩雨在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道:“知珩,你打算就這麼躲著我嗎?上次的事情,我都跟你解釋了是誤會,你不信我嗎?”

男人笑笑:“詩雨,你叔叔拿槍指著蘇堇。”

果然,又是因為蘇堇......

電話那頭的何詩雨,嘴唇都快咬破了。

“知珩,我以為我坐了兩年的牢出來,你就會原諒我相信我。”

“是我逼你坐的牢?詩雨,做錯事要承擔後果。或者你做了就彆被我發現。”

一句話,把何詩雨直接噎住。

“阿京當年真的冇有殺江若雪,你到底怎麼樣才肯相信?”何詩雨快哭了。

她此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她自作聰明想把蘇堇殺了嫁禍給彆人。

結果呢?

不但蘇堇冇死,她還把自己玩進了監獄。

導致她出獄之後,顧知珩也從未正眼看過她一次。

她在顧知珩這裡,永遠都彆想洗白,永遠。

她含著淚,終究是轉移的話題:“知珩,答應我,明天你一定要來。小漾和夫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