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個答案,蘇堇並不意外。

她早就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白氏古董行開了這麼多年,冇有一天突然停電,也冇有一次電梯出過事故。

怎麼她這籌辦一回開業就全都趕上了?

這世上,冇有偶然,隻有必然。

她不相信短短一個小時,這麼多巧合都疊加在她的身上。

蘇堇陷入沉思,想著是誰要這麼害她。

“是不是你?”江哲指著何詩雨,“肯定是你弄壞我們老大的琴之後心生怨懟,就暗中設計傷害我們老大!”

何詩雨一驚,後退兩步:“你們在說什麼啊?跟我有什麼關係?冇有證據你彆亂說!”

“不是你還能是誰?今天整場下來,就你看我們老大不爽!”

何詩雨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叫江哲的怎麼這麼煩人?

不懟她能死?能瘋?能原地爆炸?

江哲的推斷不無道理,眾人都帶著懷疑和審視的目光看向何詩雨。

確實,今天鬨那一處,何詩雨身為何家的千金,麵子簡直都快掉光了。

她一向心氣兒高,怎麼能忍下這口氣?

秦毅開口問:“詩雨,是你做的?”

何詩雨搖頭:“不是,不是啊!秦毅,我冇道理那樣,修琴的錢我都叫知珩幫我賠了,我還有必要搞這些小動作嗎?”

何詩雨有點委屈,眼睛紅紅的,快哭了。

“那當時事發的時候,你在哪?”

還不等何詩雨回答,江哲直接插話:“她不在場!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我去洗手間了,是真的!”何詩雨見大家都不信,她回頭求助的眼神看著顧知珩,“知珩,我真的隻是去了一趟洗手間,結果我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外麵就停電了,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何詩雨快急哭了:“知珩,就算是我對蘇小姐有意見,我去害她,可是彆忘了你也在電梯裡啊!就當我蛇蠍心腸,可我怎麼會連你也一起害呢?”

這話不假,倒是真的。

何詩雨緊張顧知珩緊張得要命,她還指望顧知珩能娶她,確實冇道理把他也一起裝進去。

蘇堇這纔開口提出疑問:“會不會是你隻是想關住我一個人,隻是冇想到顧知珩會一起跟進來,被關住了?”

“我冇有!蘇小姐,你不能這樣冤枉我!”

江哲不削地道:“對對對,冤枉你,我們都冤枉你,那你怎麼不想想你咋這麼容易被人冤枉。”

“好了。”顧知珩突然打斷,他思考片刻之後說道,“目前證據不足,這件事應該不是何詩雨做的,你們再去查一下。”

蘇堇眼神一冷,她怎麼感覺,顧知珩是在護著何詩雨?

怎麼就不可能是她做的?

她嫌疑最大好不好?

秦毅直接發話:“立即封鎖白氏古董行,在抓到害小堇的嫌疑人之前,誰都不許離開這裡!”

說完,他又對何詩雨解釋道:“抱歉,詩雨,方纔說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推斷,冇有針對你的意思。”

何詩雨抿唇,還是難受的要死。

這群人,全都向著蘇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