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太子道:“父王,兒臣在回京途中遇險,兒臣覺得這次遇險與罪臣李堅岷的人是一夥的,可李堅岷已死,怎會又有人手來刺殺,此事必定另有蹊蹺。”
翼王陸修文見狀趕緊說道:“陛下,罪臣李堅岷已死,這些必定是為他複仇的將士們,兒臣以為,孟祥已經把他們殺了,這件事情便冇必要再追究。”
藩王孟馳挑釁道:“這件事情怎能不追究,兒臣以為,罪臣李堅岷必定有同夥,還需把這個同夥抓出來。”
翼王說:“昨日將士來信,如今案發現場已被燃燒,若想把他們抓出來,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啊。”
皇上大聲嗬斥道:“夠了,罪臣李堅岷已死,還有什麼可查的,都退下吧。”
“父王。”孟祥喊道。
“我說,夠了!”皇上咳嗽兩聲,退朝了。
在翼王回府時下起了大雪,滿城雪花飛舞,他坐在轎子裡,無意中看見一位打著傘的女子,14歲左右的年紀,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襲紅衣,微風吹過,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三千青絲被挽成一個簡單的碧落髻。
翼王趕緊說道:“停轎。”
陸修文下了車打開一把傘,對姑娘說道:“這麼大的雪,姑娘為何不回府?”
施南桉微微抬起頭,她眨了眨眼,嗓音軟綿的道:“本想走回去的,隻是不知今日如此大雪。”
陸修文被她傾國傾城的容顏驚豔到說:“正好,我這兒有教子,不如先送你回府。”
“不必了,一會兒雪就停了。”施南桉笑了笑溫柔的說。
“快走吧。”翼王拉著她的手上了轎。
“你叫什麼名字?”
她顫顫巍巍地說道:“施南桉。”
馬車外的車伕道:“殿下,施府到了。”
施南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殿下?”
翼王岔開話題說:“快下車吧。”
施南桉說:“民女告退。”
五年後,唐家老爺唐仰忠,在家中準備壽宴,所有名門世家來參加。
唐景安說:“阿姊,明日就是阿父壽宴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彈琵琶就好了,阿妹,你呢?”
“跳支舞吧。”唐景安笑了笑說。
唐槿愛心生壞計地說:“你跳什麼舞?可否給阿姊看看?”
“好啊!”此時蕭聲驟然轉急,少女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身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飛揚的髮絲彷彿墨色的錦緞,舞姿輕盈,靈動。
“舞跳的可真好,對了,阿姊給你買了身衣裙,你試試合不合適。”
“多謝阿姊,還是阿姊對我最好了。”
唐景安換上了衣服說:“阿紫這也太華麗了吧,還是紅色的,會不會太出風頭了?”
“不會,你長得好看,自然穿什麼都好看!”
宴會上來了好多人,唐景安在外迎客,不大一會兒就見到了孟祥
“大哥哥!”唐景安握住他的手,開心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難道我不會來嗎?”
“冇有,我隻是意外,都5年了,竟還能見到你,對了,我叫唐景安!”
這一幕正好被路過的唐槿愛看見,他假笑了一下說:“你們兩個認識啊?”
還冇,等孟祥回答,唐景安搶著說:“對呀,我們幾年前就認識。”
“景安咱們進去吧!”
“不了,我在外迎客,阿姊你先進去。”
唐槿愛麵色有些難看,但也冇多說什麼,唐景安拉著孟祥進了府邸:“你來為何不提前告知我啊?”
“本想給你個驚喜,五年未見,你變了好多,再也不是遇到事情就隻會哭的小女孩了。”
“看我今日穿的衣裙可好看?阿姊送給我的!”說完唐景安便轉了個圈,開心的笑著。
“好看,景安最好看了!”
這句話被唐景安的母親聽到 上前說:“唐景安,回房來幫我個忙。”
“大哥哥,那我先走了,咱們一會兒見!”
母親把他叫到了屋子裡麵,大聲嗬斥了一頓——:“你跪下!”
“女兒.......不知犯了什麼錯?”
“你可知你剛纔挎著的是何人?是太子,你何時跟他這麼熟了?竟還在他麵前轉圈?”
“太子又怎樣?他待我極好,待我如同親阿妹一般。”
“你竟還有理了?”
唐景安低下頭喃喃著:“要發就發,反正我不服!”
“真是越來越不聽話,手伸出來!”
唐夫人剛要罰他,這時唐槿愛走了進來趕緊阻止說:“楊錦安都這麼大了,你怎能打他呢?”
“從前是我對她太過寬容,讓他的性子如此頑劣,連太子都敢招惹。”
“娘,讓太子哥哥也未必是壞人。”唐槿愛解釋道。
“但凡是陛下手下的人,心機深重,唐景安又這麼天真,一旦說錯話,後果不堪設想!”
“娘,太子哥哥不會害我的”
“今日我暫且放縱你一回,若我再看到你與太子眉來眼去,定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