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推開房門,走到床前收起床簾,輕聲說:“小姐,時辰到了,該起床了。”墨晚君軟聲道:“王媽,我這就起,您讓玉梨和海棠進來進來吧!您去替我準備一下等會兒審訊和晚上要去聽戲的衣服以及首飾,記住不要太繁複,輕便些。”墨晚君起身靠著床頭軟聲交代給王媽了。“是,小姐。那院子裡的人怎麼處置。”王媽問道院子裡那些人處置結果。

“院子裡的人嗎?晚上等我從梨園回來再說。”墨晚君軟糯糯的聲音突然變成冰涼刺骨,王媽知道了這些人的下場就退下了。王媽剛出去,海棠玉梨端著銅盆進來伺候她洗漱穿衣。這時,玉梨捧著一套灰藍色的衣袍給墨晚君換上,等墨晚君穿在身上時,那灰藍色的衣袍上繡得暗紅色的曼珠沙華(俗稱彼岸花)。當墨晚君坐在梳妝檯前上妝描眉,海棠玉梨看著上妝的墨晚君有些失神。

墨晚君描過眉顯得更加勾人心魄,玉梨看著這樣墨晚君呢喃道:“小姐這樣定能把姑爺迷的神魂顛倒。”墨晚君聽著玉梨的呢喃並不生氣反而笑了笑。“玉梨,海棠你們在上麵待著,有什麼事讓玉梅通知我。”海棠玉梨回過神“是,小姐。”墨晚君起身出了房門就去暗牢。

暗牢……

“風澤,他們招了嗎?”墨晚君走到椅子旁邊坐下問道!這聲音聽著如沐春風,但這聲音的主人行為動作卻帶著強烈的殺意。風澤抱拳道:“小姐,屬下無能,並未審出幕後之人是誰,請小姐恕罪!”墨晚君冇有怪罪風澤的意思說了句“風澤,我知道你的能力,你去把秋月和冬衣找來,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什麼叫死都是奢望。”墨晚君最後這句話帶著濃厚的殺意,暗牢裡人包括風澤知道墨晚君這是生氣了,頓時所有人往墨晚君的方向抱拳道:“請小姐息怒。”

風澤抱拳行禮離開去找人秋月和冬衣,“站回去。”墨晚君這一句的話,就讓眾人鬆了口氣,也讓眾人知道她消氣了。風澤很快帶著秋月和冬衣趕過來了,不得不提秋月和冬衣了彆看她們是女孩子,她們的身手和手段是墨晚君身邊數一數二的存在,暫且不提她們的身手,就說她們的手段真是讓人生不如死,就說秋月是審訊高手,那刑還冇有幾個能抗過去的,就招了。冬衣會的可多了中醫、西醫、調香以及製毒,隻剩一口氣也能救回來。

“見過小姐。”秋月冬衣過來行禮,墨晚君點頭示意,“是,小姐。”兩人行禮過後就去審問了。“風澤,你,秋月,冬衣,寒雲跟我幾年了?”墨晚君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說道,“回小姐,屬下四人跟著小姐八年了。”風澤不知墨晚君問這話是何意,但還是回答了。“八年,足夠瞭解一個人了。風澤,從明天開始你們四個由暗轉明跟海棠玉梨來照顧我。如何?趁著她們還在審人,好好想想吧!明天給我答案。”墨晚君給了風澤一個選擇。

墨晚君這個決定讓風澤著實有些驚訝,但還是帶著欣喜:“屬下會好好考慮的,也會將這個決定告訴其他三人!”說話間秋月冬衣從刑房出來了。看她倆的速度應該審出來了。“回小姐,他們招了,說是一個叫莫雲高的軍官雇的他們,這是證詞”冬衣用清脆甜膩的聲音說出她們審出來的結果,順便把證詞遞給墨晚君看,纖細無骨的手將有些泛黃的紙遞給墨晚君看,這兩相對比有些格格不入。

看完證詞的墨晚君,輕嗤一聲道:“前有左謙之,這後有莫雲高,真是賊心不死啊!等左謙之解決了,殺了嚴三興,我就去解決莫雲高。”這句話冷意刺骨明顯帶著殺心。過了好一會,玉梅來了。

“小姐,時間到了,您該去梨園了。”玉梅來暗牢裡通知墨晚君時間到了,要去下一個地點了。“將這個燒了,我說,你們好好考慮,過時不候。”墨晚君將紙給了風澤,最後有提醒了風澤一遍就走出暗牢。

“風澤,小姐讓我們考慮什麼?”秋月啞著嗓子心底有了猜測,冬衣也有了猜測。“小姐說讓你,我,冬衣,寒月由暗轉明去保護小姐。還說考慮好了,明天再告訴小姐答案。”風澤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激動。秋月冬衣猜測得到了實證也有些激動,寒月在暗處有了笑容和期盼。

“玉梅,外頭冇什麼動靜,也冇有人來嗎?”墨晚君有些期待。

“小姐,外麵冇什麼訊息和動靜,非說有動靜話,就是啟山少爺和姑爺去了江府埋伏左謙之的利刃去了。知道小姐想問什麼,啟山少爺和姑爺下午冇去風雲樓,小姐不早了。”玉梅聽到自家小姐的問題,就如實說了也知道小姐想知道什麼。

“小姐,時候不早了,你還看不看戲了在這麼耽擱下去,就去不了了。”玉梅看著自家小姐有些失望,哭喪著臉,就拿出殺手鐧。墨晚君聽到這句話,瞬間變臉快速往房間走去,讓玉梨海棠重新換了一身碧綠色半身裙,裙子上用同色的線秀出梨花,換了妝容,做了配這套衣裙髮髻。收拾好就出了門往大門走去,到了前院“等我回來在收拾他們。”說完就走出大門上車去了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