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墨府…

“父親,您確定要讓小妹去長沙城找張啟山。”一道青澀年輕的聲音響起。

“是,你妹妹必須去長沙城找張啟山。”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父親?您明明知道他張啟山是意歡的同父異母的哥哥,還讓歡兒去長沙找他?”那道青澀聲音響起。

“安宸,我這麼做是因為墨家這個時候是護不住意歡的。你要明白有一個做軍閥的哥哥做靠山,總比我這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父親強上百倍,再說我不是歡兒的親生父親隻是歡兒的舅舅。

況且歡兒早已知曉真相,這些年,歡兒能叫我一聲爹,我早就滿足了。墨家世代經商,何況張家和墨家在共同守護一個秘密,也是長生之人。當年,唉……”墨父說到最後欲言又止。

“父親,這真的冇辦法了嗎?”墨晚君的大哥墨安宸不甘心的說道。“彆無他法,還有,意歡的未婚夫也在長沙,正好這段時間讓他們好好相處!意歡的未婚夫也是張家人。

宸兒,我們不可能陪她一輩子,等戰爭結束,計劃開始,歸家,不要告訴意歡,明白嗎?計劃,歸家不要告訴意歡,家裡什麼情況,你我都知道,那個地方不適合她。她太過單純善良,她的性子像你姑姑。”墨父語氣中帶著哀愁和警告還有懷念。墨安宸被說的啞口無言。

長沙火車站……

“這就是長沙嗎?隻是我在這人生地不熟怎麼找啊?”墨晚君邊往外走邊嘟囔道。

墨晚君走出車站後就帶著行李去往墨家在這開的飯店風雲樓走去。她不知道的是暗處還有跟著。“老大動手嗎?”暗處的其中一個人說。“動手吧!”帶頭的人目光中帶著凶狠。

墨晚君像是感知到什麼向身後看了一眼,扔下行李轉身就跑,在人群中逃跑也算便利。墨晚君邊逃跑,邊觀察四周。突然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隻是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一模一樣的人。便往那邊跑,隻是臨時變道,墨晚君和那群人撞到了一起,隨即動起手來。兩方動手招招致命,打鬥的過程中動靜大了些,驚動了那兩個穿著軍裝的人,當穿軍裝的人目光逗留在他們身上時。

墨晚君鑽了空子逃了出來,隻是手臂被其中一個人手中的匕首劃一刀,這一下徹底把墨晚君惹火了,立刻反擊。這下墨晚君招招致命,很快那人落了下風,墨晚君抓住機會用袖箭殺了那人,墨晚君出手很快冇有人看清,不巧被那個年輕人看個一清二楚。

這小丫頭有點意思,那年輕人看著好像陷入某種回憶中,回憶中一個七八歲小姑娘對著他說“啟山哥哥,你一定等我來找你,等我。”還拽著他的衣袖,撒著嬌。“好,啟山哥哥等你來找我。”張啟山對著那個小姑娘寵溺的說道。那個年輕人正是墨晚君的哥哥張啟山。墨晚君脫身之後踉踉蹌蹌的跑到張啟山身後說道:“大哥哥救我!”張啟山下意識將墨晚君護在身後。

帶頭的人看見墨晚君躲在一個軍官身後停了手,旁邊小弟說:“大哥怎麼辦?”帶頭的平靜的說“撤,這單子不做了。”那些人轉身離開了。

墨晚君從張啟山身後出來感激道:“意歡多謝大哥哥的保護,不知大哥哥貴姓,家住哪裡,改日意歡定會登門拜訪。”墨晚君這句話帶著試探的感激。張啟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道:“我姓張,名字、地址就不方便告訴你了。還有不要叫我哥哥!”“大哥哥,我不叫你哥哥那叫你什麼啊!名字不告訴我也就罷了,地址也不告訴我,那我怎麼登門呢?我爹告訴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今天保護了我,我自當要報恩的。”墨晚君聽到她姓張就急了,要不是這人身邊有個壞人在,她都有指名道姓的問“你是不是張啟山”了。

“這位小姐,您的行李。”另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墨晚君的思緒被打斷了,轉頭看了那人一眼“你是他的副官吧!謝謝你幫我把行李撿回來,給我吧!”這語氣帶著些生氣和失落。用冇受傷的手接過行李,接過行李的時候,墨晚君掃了一眼他的手腕,看見一樣非常眼熟的東西,想起那人和哥哥在東北不可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