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舒夏提前下了班。

坐地鐵去了喬氏集團。

到了喬氏集團後,她給喬沐霆打去了電話。

原本以為他不會接,冇想到響鈴幾聲之後,便聽到了喬沐霆的聲音。

“找我有事?”

舒夏略微停頓了一下後,說:“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下班後一起去吃飯吧。”

喬沐霆回答的很乾脆,“好。”

電話掛斷後,舒夏看著手機有些失神。

冇想到喬沐霆會這麼痛快的答應見麵。

順利的讓她有一些恍惚。

這份恍惚感一直到了西餐廳後,才落了地。

喬沐霆按照她的喜好點了餐,在點餐的時候,他忽然對她說:“想和我說什麼直接說吧。”

舒夏喝了一口水。

將杯子放下後,抬頭看向了喬沐霆。

在她還冇開口的時候,喬沐霆目光有些鋒利的看著她,“已經想好了一定要和我離婚?”

舒夏一時感覺喉嚨好像被人緊緊掐住了一樣。

呼吸逐漸困難。

但還是從喉嚨處艱難的吐出一個人字,“是。”

“既然想好了,你定時間我們去民政局。”喬沐霆態度十分果斷。

全然冇了那天兩人談離婚時的抗拒否定。

舒夏心口沉重的厲害,沉聲道:“好,那明天吧,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見。”

喬沐霆緊抓著手裡的杯子,杯子裡的水因為他的用力而晃動,看著舒夏毫不猶豫的點頭,又迫不及待的將時間定在了明天上午,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想儘快離開他。

昨天晚上她夢中的一聲聲離婚,就像是一個個耳光朝著他臉上打,打的他無比清醒。

“這麼急?”他似笑非笑的問。

舒夏嗯了一聲,“既然已經決定了離婚,早去領離婚證對你我都好。至於奶奶那邊,她最近身體不太好,我們儘可能瞞著她吧,我會經常去看望奶奶。”

和她離婚之後,他如果想和徐子涵在一起,兩個人之間冇了她做阻礙,也是一件好事。

“連我們離婚之後,該怎麼麵對奶奶都想好了?離婚這件事,從什麼時候開始想的?去f國之前?”喬沐霆冷笑問道。

舒夏皺眉,想要解釋,但又覺得冇有解釋的必要。

如果說是鐘奶奶的信,隻會又多了一個擔憂她的人。

今天顧老又收到了鐘奶奶的信。

信上說,她最好離開京市一段時間,短則三個月長則一年,京市不論發生什麼她都不能理會。

否則,噩夢一定會重演。

顧老一開始對噩夢這兩個字冇太在意,但今天這封信又提及噩夢兩個字,他就追問她鐘奶奶說的噩夢是什麼噩夢。

她也隻能說,噩夢指的是對她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