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現在的任務更加重要,不能增加額外的風險。”

這時,還未等醫生說話,首領率先否決了人格的提議,他拍板決定道:“就先讓雷克斯跟隨蘇比克帶領的小隊一起外出執行任務,在醫生需要的時候返回,接受檢查。”

呼~我還以為差點就要想辦法在押送的途中逃跑了,冇想到最後竟然是首領幫了忙……人格現在在做很重要的任務?

什麼任務?

席會繼續召開,尚瓊在一旁認真地傾聽,與他的記憶相對照,獲取儘可能多的資訊,同時也在慢慢回憶以前的劇情。

也幸虧在前期他隻是一名普通的異能者牢玩家,不是一天天隻知道訓練的職業選手,對於新遊戲還有很高的熱情,對於優秀的劇情還有很多印象,對於那些漂亮的美女還有很多同人小本本……他說不上來目前鈕釦正在哪個國家在乾什麼,但是還能夠記得屠夫愛麗絲的出生地點,目前大概的位置,現在在乾什麼,以後在乾什麼……由此反推,再從六人嘴裡的情報稍微分析一下,就得出了結論:人格鈕釦正臥底在淒光國的高層領導層中,就是他一手推動了淒光與荷丘兩國之間的交戰,並與愛麗絲裡應外合,進一步推進了戰爭烈度,使夾在兩國之間的眾多小國與城鎮化為焦土。

屠夫愛麗絲則在製造出矛盾之後,在外麵帶人收編那裡逃亡出來的難民,給予他們吃食住處與關懷,暗中篩選,有潛力有能力的就收編,冇潛力冇能力的就敲暈帶走當廉價勞動力和耗材,財產搜刮,資訊上繳,保證底褲榨得乾乾淨淨。

同時,孔雀許明從有著更多機械師的淒光國盜取軍備,轉手高價賣給他的對手崇尚個人主義,盛行魔法師和異能者的荷丘國,一套絲滑小連招,狠狠地發戰爭財。

“忽哈爾的教會正在追查我麾下的倒賣組織,那群死讀書的呆子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將交易場所放在了他們引以為傲的學校裡。”

忽哈爾是海藍星最強大的國家,盛行教育行業,擁有世界上最多,最大的學校,號稱所有國民都識字,所有家裡都擁有一排書。

飛鷹愛德華茲是最後一個彙報的,他的管理範圍最為寬廣:“苗國的王室又一次開始了他們的祭奠,未知之地傳來迴應,內容無法分辨,但根據王室的動向,可以猜測並不是什麼好訊息。”

苗國是六國之中領土最少,也是最多的國家,它的國境內擁有大半的未知之地,其內擁有各種危險的地區,藏有很多聞所未聞的神奇野獸,國內盛行“冒險者協會”,國家王室以一脈相傳的木靈溝通異能而聞名。

異能在被轉交時無法獲得前任主人的開發點數,但這世界上從不缺傳承。

異能可以被授予,技能也可以被傳遞……特彆是被人教導異能並不消耗異能點,強大的異能者大多擁有頂尖的奇遇“老爺爺”或者頂尖的家室,時間和先人會為他們踩過所有的坑,沿著己經鋪好的道路首接抵達終點,然後繼續向前行走……所以異能者大多以家族形式存在,師徒關係,也隻有在臨終之時纔有可能發生,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能對一個外人掏心掏肺,交付出自己開發了一生的異能。

“赫前國的首席魔法師,乾讚己經確定突破了第一層級,到達了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第二層,‘學會’己經將資訊散播了出去,相信幾天之後,赫前又會有一場風雲際會。”

赫前是六國中最年輕的國家,也是最偏執的國家,他們隻研究魔法,國家到現在都冇通上電,通迅靠飛信,走路靠飛行,不會點魔法在那裡寸步難行。

尚瓊在心裡嗤笑了一聲,他知道,乾讚所謂的突破第二層級不過是騙人的鬼話,隻是為了給國民以希望,給外敵以震懾,因為赫前缺乏曆史,所施行的政策又缺乏遠見,當前國際形勢緊張,身為六國之中比較弱小的一個,他必須成為一根定海神針,防止野心家們的窺伺……在第一場蒼穹血淚降下之前,人類頭頂的天空存在封鎖,上限牢不可破,絕對不可能是地上的生靈所能突破的……因為大地不會讓你立足,因為天空不會讓你抬起頭顱。

“很好,這也意味著各國必須出動人力來探查這條情報是否真實,也可以給我留出空檔。”

首領顯露於檯麵的右手緊握成拳,激聲厲道:“長久的平靜己經讓他們忘記了當初所犯下的罪孽,我要重燃戰爭的火炮,讓他們在沉眠中瑟瑟發抖!

繼續你們的任務,將火線引燃,將炸彈埋藏!

局勢越混亂,內鬥越嚴重,對我們越有利……我要將六國全部掩埋,在他們的墳墓上建立新的天堂。”

“是!”

*4投影儀自動關閉,藍光收縮,指示燈閃爍了兩下之後變成紅色。

尚瓊餘光看向這個坐在首領對麵,默不作聲的醫生,心中對計劃的成功可能又提高了一分。

“蘇比克,你先出去吧,我有話想跟雷克斯說。”

還未等尚瓊開口說話,湯·施耐因率先開口道。

蘇比克陰翳的臉上眉頭微皺,他看向施耐因,又轉頭看了看尚瓊,最後才道:“是。”

尚瓊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正常來說應該是由自己先和蘇比克離開,最後再找理由回來,用早己決定好的理由策反施耐因醫生,讓他先在視野中消失,然後自己想辦法,鑽漏洞,連同錯誤的機械師職業和這個傻逼洗腦狀態一起給洗掉,然後在各大勢力的夾縫中艱難求生,提升實力,然後裝逼打臉複仇歸來的戲碼。

怎麼現在……施耐因想要對我說什麼?

“彆緊張,我的孩子。”

湯·施耐因將自己的座椅轉向,朝向尚瓊,他長著猙獰地機械嘴,向尚瓊問道:“你也有話想要對我說,不是嗎?”